孩子的变化在这几个月几乎天天发生,每次变化都是惊喜。除了孩子的变化,我还学会了两个技能:控制节奏和放手。
和宝宝在床上相依,卧室仅亮着一盏夜灯,安静和黑暗放大了感官的敏感。这一刻世间所有的纷纷扰扰忽然消失的干干净净,拥怀里睡去的她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凭籍。
关于孩子,纪伯伦说:你们可以把爱给予他们,却不能给予他们思想。因为他们有他们的思想。
孩子的变化在这几个月几乎天天发生,每次变化都是惊喜。除了孩子的变化,我还学会了两个技能:控制节奏和放手。
和宝宝在床上相依,卧室仅亮着一盏夜灯,安静和黑暗放大了感官的敏感。这一刻世间所有的纷纷扰扰忽然消失的干干净净,拥怀里睡去的她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凭籍。
古人也灌鸡汤的吗?
有这么一个地方,始于 222 年三国吴之后,它出现在《世说新语》里,也出现在颜爹青春中……
1983 年,那时颜爹刚考上大学,当时叫南京工学院,现在叫东南大学。要坐火车去南京报道。入学这天颜爹约莫晚上八点下火车,看见当时南京大桥和铁路线交错,车头晃过灯火通明,他形容那一晚看到这个大桥的画面跟做梦一样。
他问我:「新生入学第一天要干嘛?」
我说:「报道领书?整理宿舍?参加社团?」
他沉默不语。
等他下车有学校大巴接去学校。只是他们第一天要做之事我这辈子可能都猜不准——要去新亭祭拜革命先烈。这地方也是今天故事里唯一地点。
四个月大的孩子睡眠倒退期与万能的萝卜蹲。
「天灵灵,地灵灵,我家有个夜儿郎;过路君子念三遍,一觉到天明。」傍晚时分,妈妈念起了这首《夜儿郎》。
六月的南方城市,天上大朵大朵的云不时就要压向地面。今天就是这样的情况,6 点 10 分左右眺望远处丘陵上压着一团乌黑的云,低气压让微微凉的风从家里穿堂而过,一瞬间空间颜色变得昏暗发黄,四处云雾升在空中开始看不清十米开外的人。闪电就带着指甲盖般大小的雨点密密麻麻砸向窗户,几秒后天空中传来炸开的轰隆声,一场夏天的雨就这样来了。
这个月,发生了什么神奇的事?
傍晚,即便春雨绵绵,7 点天也还没黑。抱着正在打盹快十斤的她,内心说不出的满足。她似乎也很满意,换完尿布、喂完奶、拍完嗝,再左看看右看看,终于眯着眼睛在我怀里睡着。直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一种安宁感随着而来。
偶尔的鸟叫声和楼下游乐场小孩的玩闹声给了这份安宁更多的温度——和小橙子在一起的这平常的、美好的又一天。这些满足似乎早有基础。
记录一些愉悦。
看了 eatpraylove 和 Chefs Table,发现这样的生活挺让人向往:可以享受美食和美感,但不被专门的规矩束缚。背后的生活理念就是规矩。
有时候随性地创作甜点和文字。
做失败的吐司也可以是成功的 brunch 主角。热好铺上蛋黄酱,抓几颗小水果作为平衡。额外准备一把奶粉、一把燕麦组成「汤汁」。用手捏着面包片大快朵颐。这种随性的感觉特别美妙,让人享受食物。
有一定的生活质量要求,但又带着份粗糙。有没有哪个词可以形容这样的态度?
不太准确,但贴近的一个意大利语:dolce far niente
和朋友们一起讨论爱与婚姻,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。
因为假期可以自由安排的时间比较多,于是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。我和先生对时间的安排有一定冲突,由此想到这是亲密关系中不可避免的冲突。
两个人的真「自我」生活在一起,哪有不「打架」的时候?把这些思想放大一些,是我们对某些事物态度不同,再大一些,是我们背后的文化不同。
然而这些「不同」,不过是殊途同归。为什么这么说呢?可能你看完四位朋友的回答,也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一个少女在青春里会做的事。
在零点时分,我兴奋地向在出差的安司发消息:「我把马桶盖装好了!」并激动附上几张安装图。而安司出乎意料却情理之中发来诸如「你应该用扳手,钳子使不上劲」「容易漏水」「拿个盆子放底下,以免漏水」等指导信息,末了,终于等来一句「嗯,棒棒哒」。
那天在驿站取回马桶盖天已经黑了, 按照国际惯例得预约安装师傅上门安装。于是拨通预约电话,约到了周末。可拆箱之后情况就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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